的,就是想到了这个法子,想到便做了。
“好喝吗?”他用拇指擦掉她唇上残留的水渍,鬼使神差的把拇指含在嘴里吮吸了一口。
姜玉宁看着他,只觉得血气上行,薛武略今天好生奇怪,不过这样的他,她好喜欢。
“好喝,咱们再喝一杯。”姜玉宁倒上酒,先把酒含在自己嘴里,然后附上他的唇。
如此来往了几次,两人便都有些醉意,成婚到现在也有些时日,两人都已经是熟悉个彻底的人,可是有了酒精的渲染,还是有些不同以往的感觉。
“哈哈,薛武略,你知道你这种人在我们那叫什么吗?”姜玉宁搂着他的肩开怀大笑道:“闷骚!”
“什么叫闷骚?”薛武略自觉这个词不顺耳,却还眉目温顺没有一点冷厉的样子,目光直盯着姜玉宁一个人,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。
“闷骚的人表面纯良,待人接物合情合理,却于不经意处展露内心的狂野和感性,”姜玉宁笑嘻嘻的学着他的样子刮了一下他的鼻子,“不轻易表达和外露个人喜怒哀乐和情感变化,但是在特定的场合或环境中,往往会表现的出人意料。”
“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?”薛武略玩味的品味着关于闷骚的解释。
“不是吗?谁能想象你会是现在这个样子的?”
“这个样子外人不需要看见,”薛武略眯眼觑着她:“只给你一个人看,只有你能看见。”
“对啊,我……”姜玉宁指着自己:“就是你那个特定的。”
“对,你就是老天爷为我特定的。”薛武略在她脖颈上蹭了蹭忽然又:“刚才你还,内心的狂野和感性。”
“嗯?”姜玉宁歪着头,不明白他抓着这两个词干什么。
只见他勾唇一笑,“我的狂野也只给你看,现在、马上!”
“喂,我知道你腰好,那也不用这么勤快吧!”姜玉宁抵着他的胸膛:“你公文还没写呢?”
“公文没有眼下的事重要,”薛武略打定了主意,抬手挥灭了烛火。
姜玉宁醒来的时候,头有点疼,腰仍旧在酸,她都觉得自己应该考虑陆百川的建议,给薛武略再娶一个,只怕这么折腾下去,她先挂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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